TEEHEE

TEEHEE

Wednesday, December 24, 2014

White X'mas

白色,浪漫的颜色,也是众多颜色中苍白的颜色。
之所以苍白,因为躺在病床上的最后一幕总是白色的天花板。
纯洁的白色,反面是死神的搏斗,垂死的挣扎。

步入那里的第一步,传来的是阵阵让我熟悉又厌恶的味道。那是医务人员身上的味道,刺鼻得让人觉得冷漠。
每一年的耶诞节,广场或市中心总是挤满了一浪接一浪的人群,给我的感觉总是广场里的东西大概不用钱才招了这陆续有来的人潮吧。
事实上,不是。他们只是跟我一样-----凑热闹。

其实我不是第一次想起每逢过年过节,温馨喧嚣的背后总是有些对着自己的影子独自垂泪的人。这些人脸上少了些上扬的角度,多了惆怅和疑虑。重重的忧郁情绪笼罩下,所谓的孤独就常伴左右。很难让人想象渴望陪伴的人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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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装满礼物的袋子,在唱完三首让我觉得快断气的圣诞歌,又一个声音响起:

“我也是基督徒,我也是基督徒。我会唱,我会唱。”

是一位瘦骨如柴的妇女,目测年龄将近70。她眼里的迫切已经打破言语极限,直击心里。她是多么的渴望,以至于她不开口就让我允诺再唱一首,专属的,只给你。
也许你觉得“叮铃铃,叮铃铃”这种类型的歌曲总是欢乐的。没错,虽然它是带来欢乐的歌。唱的同时,那名妇女一遍遍地启开她那干裂的唇,目光闪烁地。我离她最近,听不见她的声音,但却看见了她的激动。

那一激动所带起的连环效应,绝不止是努力压抑的情绪。

莫名的想起某书写的段语,大概是:
城市的人总是相遇、相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后来,大家就各忙各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很悲哀。每一次的相遇,我都不想只是偶然地点头微笑,贪心如我,我想知道多一点。多一点你的,我的,大家的,这世界是否如我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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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全身脉搏热血膨胀,汗腺无比的发达,脸上带着一张我不觉得利的利嘴。她给我分享了许多许多她的故事。听着她述说种种,那种无私是现在的人没有的。为啥?因为走到街上随手抓起一个人,或者抓起一个朋友,他们也未必跟你分享他们的种种,碍于愚蠢的自我保护模式。当然也因为性格作祟,眼缘使然,命运的催使,简单来说,合拍才听得见别人听不见的。

希望相遇不是偶然,而是有其必然。
沸腾起来,这太淡定的血液!

Thursday, December 18, 2014

Terror in Resonance

沉浸在戏里的世界,至少心暂时只会跟着戏里的节奏跳动。

但是,戏外却让我难过得不想再看。

一个逐渐看不清的老人家拼命地想做些什么,
一个成日呆在房间偶尔步出房门觅食撒泡尿,
一个寸步不离手机电脑只关心屏幕里的战斗,
一个终日躺在沙发上只为等待来电到夜里玩,
一个一辈子以女儿为主忘自己三餐无怨悔的,
一个在外打拼回来不再跟我打闹只爱对手机,

想要做点什么,改变什么。

这个世界突然充满着各种刺耳的声音。他们是这样的,用不着你管。你管那么多有用吗?你以后是泼出去的水,不要理。

也有伤心的声音。我以后老了,不能开车了,你们应该不会给我买好吃的吧。

我...
不如自己....躲回去就好。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