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EHEE

TEEHEE

Friday, February 15, 2013

剧变。变剧

最近不晓得是因为看得太多郭敬明和笛安的小说,不灵光的脑袋好像因为某人在天灵盖的拍打,打通了所有脑神经。
于是,我复活了。

正确来说,不幸地我回来了。
那个很爱装文艺的我,或者说故作忧郁。

面子书越来越普及化。不管是走在路上匆忙赶上工作时间的人们,还是在麦大叔的快餐店里悠闲地喝咖啡的人们,手指都非常忙碌地点击屏幕上的东西。
手机的白光因为影子摆动的缘故,一闪一闪地,偶尔也瞄到那熟悉的蓝白画面。
看来,面子还是很重要的。

前几天在某一个场景偶遇一位我意想不到的朋友,不熟但能聊。还是说,我谁都能聊?不知道。朋友常说我的优点是能不断地开话匣子。可我从不觉得那是一个优点。
坦白些,我只是害怕那种空气停止流动,时间的嘀嗒声瞬间变得刺耳的感觉而已。仅此而已。
哦,对。我忘了,那叫尴尬,一种会让人不知所措的感觉。

没错。我就是爱打破沉默,自称silence killer.
很酷吧,哈。

我们一起沉浸在回忆的澡堂里,拿着刷子刷开静躺在皮肤上的层层薄灰。针孔般的毛孔传来的刺痛感是鲜明的,似乎多遥远的事昨日才发生。
谈话里总是带着一股大人的腔调,我想她不认老,我也会帮她认。从中,她提到了面子书是怎样占据了她的大学生活。

比如,某某课在半个小时前已搬至某某楼里的某某课室。而不常流连于网界的她毫不知情地坐在半个小时后原定上课的课室。

于是,为了要掌握上课的时间和下一秒的动向,再怎么野蛮的蜘蛛还是必须低着头上网打猎物的。

我不喜欢面子书,可是又不能否认它的确很强大。待在沉默关系中的朋友常有照片跳到主页的顶端,而不能参与他们生活的我,只会觉得眼睛干涩、口干。
这一连串让人不舒服的晕眩就好像坐上了过山车,拼命地往那扇乌七吗黑的漩涡里,然后要命的是你看见一个又一个俗称过往的东西在你脑海里灵活上演。
滚烫的流动物一直挣扎着要不要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借此扼杀掉身上所有的理智。

它就是很厉害,轻易地把我仅剩的理智抽走。算是作为不用心过生活的惩罚吧。

在这种跟人类少了互动的日子里是寂寞的。不否认,但也不轻易地拿起手机发个简讯还是什么。
他们始终有自己的生活、恋爱、学业、活动、爱好,不想打乱了原有的节奏。虽然说朋友之间,打乱生活节奏是常有的事。
再说,以前一直都是我主动找活儿做,自作孽。或许那时候他们只是盛情难却,所以才胡乱配合我演出了一场我在脑里上演过的场景而已。
生活好像就是这样你配合我,我配合你。
如果里面夹杂了不甘愿,那就太有意思了。因为那些不甘愿就是一个恶性瘤,会扩散、增大然后剧烈疼痛,最后把当年歌颂的友情葬送在瘤汁渗出来的那一刻。

想起一直把友情供奉为这世界最美的风景,现在的我只想呸口水。
不好意思,伤风了。

有那么一天你会觉得我不像往日里一直重复着张口闭口的动作的话,那时候的我就是真正的我。

而漠视,是我一直想做的事。

漠视,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就是关我屁事。

2 comments:

  1. 虽然很老套,人,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一个人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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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明白人都是獨自存在的,所以,要獨自努力下去。
    什麼人,都只是一個個暫時陪伴的個體。
    難保哪天會突然消失。
    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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